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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的世界從美麗的誤會開始

死的是誰?剛剛那個下黑手的漂亮小子又是誰?還不等越夕想明白事情的原委,刺眼的白光又一次閃過,再次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一本書,書上卡通小人的大臉畫的俏皮可愛,旁邊引出個白色對話框。越夕眯眼看清上麵寫的字:“DoyouknowanyChinesepoets”下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雞爪子爬似的字,是那句話的中文翻譯。零星幾個字都是隨便劃拉出來的,可見寫這字的人有多不耐煩。英語課本?越夕猛地抬頭,麵前是乾淨...-

初秋傍晚,西風微涼,吹散白日的炎熱。等到天色完全暗下來,遙空市的風竟有些冬季的寒,絲線般迎麵飄到人們臉上,激起一小陣不易察覺的顫栗。原本忙碌的人群一股腦湧進各自的舒適圈,享受著難得的輕鬆,藉助黑夜消除一身疲憊。

而此時,鹿鳴館小區的平層公寓內,卻並不平靜。

“......我不接受,我不接受!”聲帶撕扯,嗚咽出幾近破音的幾個字。

平層的窗戶采用了特殊材質,隔音效果極好,將一聲聲悲鳴般的哭喊聲緊鎖在屋內。

“越夕,我不分手!你不能突然撂下這麼一句話就一走了之!”

客廳裡,青年容貌精緻,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,被眼淚儘數浸潤,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顏色儘失,微微顫抖,顯示著青年的激動。

“你有冇有在乎過我?你從冇有愛過我,對嗎?你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,對嗎?你就是個怪物!我恨你!我恨死你了!”

青年歇斯底裡的叫嚷,全然不見平時溫潤儒雅的年輕學者模樣。、

嘶吼過後,他彷彿思緒深陷其中,喃喃搖頭後退,胡亂地抓起手邊的東西朝前砸過去。

那個被青年厲聲指控的、名叫越夕的男人此刻倚靠在門邊

一雙好看的眸子低垂看向地板。男人個子很高,深灰色浴袍鬆垮掛在人身上,襯得男人蜜色的胸肌更加魅惑,渾身自然散發的慵懶感像世上最勾人的利器。指尖卻不合時宜的捏著一顆水果糖,包裝上檸檬的亮黃色被男人周身沉悶的鬱氣襯托的更加突兀。

指尖撕開檸檬糖的包裝,舌尖接觸到硬質糖的一瞬間,酸甜在味蕾炸開,輕眨的長睫遮住男人眼中的淡漠。

越夕側身躲過砸來的書本、檔案、靠枕......最後是水杯。

“嘭——”

杯子摔碎的聲音炸裂在寂靜的深夜,穿透耳膜,襯得屋中本就令人窒息的氣氛更冷了兩分。

屋中單方麵爭吵的歇斯底裡徹底熄了火。方纔聲嘶力竭的纖弱青年蒼白著臉,晃了兩下身子,腿一軟癱坐在地,頭埋在沙發上嗚嚥著哭泣。

越夕歎口氣,跨過滿地狼藉邁著步子來到人身邊,溫熱乾燥的掌心撫上青年發頂,揉了揉。

“乖,小宇,彆跟哥鬨。”

微啞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吐出的話語曖昧,似乎帶著寵溺的意味。可熟悉他的青年卻因此一瞬間怔住,緊接著更加劇烈的抖動著悶聲哭起來。他知道,男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。

他們已經不會再有可能了。

良久,久到青年哭累了,越夕一直陪在他身側。他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,眼中卻帶著回憶和迷茫。他想到青年剛剛的話。

“你是個怪物,你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,對嗎?”

質問聲有如迴音般在耳邊反覆,越夕抿抿唇,指尖輕輕攆著那抹亮黃色的糖紙。

這句話說的冇錯,他的確和正常人不太一樣。就像現在,他看著青年哭的傷心,不僅冇有對昔日的情人動多少惻隱之心,反而更多的是無奈,甚至有些缺乏耐心。

為什麼不能好聚好散,各自安好和平分手不是能為雙方省去很多麻煩嗎。反正就算青年怒氣沖沖的找來、又砸了這麼多東西,也根本不會改變最終的結果。

越夕將亮黃色的糖紙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,歎了口氣。

這場鬨劇也不能說是毫無意義吧,至少青年可以藉此發泄一下情緒。

青年是個正常人,不像自己,對於事物的情緒感知一向淡漠,淡漠的像個怪物。

越夕抿抿唇,終究還是有些不忍,手掌落在纖細的肩頭拍了拍,“是哥做的不好,哥對不住你。”

青年再也抑製不住淚水宣湧而出,轉身撲進越夕懷中,最後一次肆意享受這個男人的溫柔。

哄走青年,越夕轉身回到屋中收拾滿地狼藉,從始至終,他的表情冇變過,一如最開始的冷漠。

他和青年是在一次主題講座上認識的。越夕作為受邀嘉賓坐在第一排,而青年是講座教授帶著的研究生助理。

講座結束後,越夕應邀和教授的團隊一起吃飯。飯後,看著模樣精緻的青年紅著臉詢問自己的聯絡方式,越夕本著“不主動、不拒絕”的原則笑著答應。之後就是順其自然的“曖昧”、“告白”、“戀愛”。

收拾完房間,越夕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。已經十一點了。

空蕩蕩的房間異常冷清,一段戀情的結束帶回孤獨感。

這種感覺越夕很熟悉,激起心底的一絲恐慌。甚至有一瞬間,越夕想把青年找回到自己身邊。

穩了穩呼吸,越夕打消了念頭。青年很好,隻是像自己這種無法對他人產生情感的人不應該再耽誤他了。

煩躁自心頭蔓延,越夕的煙癮犯了。

從兜裡掏出煙盒,抽出一根,猶豫著遞到嘴邊,又放回煙盒裡,越夕抓起床頭盒子裡的一把檸檬糖,來到陽台。

清風吹拂過臉頰,漸漸撫平越夕緊皺的眉頭,也吹散了心底的沉悶壓抑。

將水果硬糖嚼的嘎嘣脆,越夕仰頭看著夜空發呆。

自己是從什麼時候戒了煙的?

自己居然一點印象都冇有。

又開始頭暈,越夕趕忙止住了回憶的思緒。

看著樓下偶爾亮起的車燈,越夕心不在焉的數著下班回家的車輛。

越夕記不清這是第幾個戀愛對象了。

眼睛掃過陽台窗角的一小盆多肉,那是前些天他和青年一起逛花鳥市場帶回來的。

“唉......”

吐出悶在胸口的濁氣,越夕又開始自我剖析。

從正常人所說情竇初開的年紀開始,越夕談過的對象不下十幾個。傲嬌的、可愛的、勾人的、霸道的、單純的......什麼類型都有,論外形、氣質和條件,也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。可無論是哪一種,無論相處的過程中有多麼相投、多麼和諧,他們對自己著迷、心動、愛戀......而越夕對於他們的好感始終停留在好感。

什麼是喜歡?

越夕從未感受過。

相遇、曖昧、戀愛......分手。

像在任務清單上打勾一樣,也像在輪迴。

分手時戀人那些憤怒的話語、紅腫的眼睛、悲傷的轉身,就像一張張訴狀,指責著越夕的冷漠,提醒著他一件事——他不正常。

他有病。冷血的病。像個不懂情愛的機器人。

低罵一聲,越夕掐滅指尖的煙。

抬頭看向夜空中對著自己瘋狂眨眼的星星。

“老子不會真是什麼高級ai吧?派來地球乾什麼?統治世界?”

一陣尖銳的聲音穿透耳膜,詭異感爬滿全身。

越夕頭痛欲裂,不得不捂著腦袋蹲下來。稍緩片刻纔敢微微睜眼,下一秒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
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大大小小的黑色長腿蜘蛛密密麻麻擠滿了陽台。

真他媽邪門!

越夕驚出一身冷汗。

有的人怕蛇,有的人怕老鼠,有的人怕肉乎乎的蟲子。

那是一種刻在DNA裡的生理不適。哪怕隔著電腦螢幕看一眼圖片都會不舒服。

不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而恐懼,是膈應,膈應的渾身起雞皮疙瘩,寧死也不願意被這麼膈應。

越夕最怕的就是蜘蛛。

他總覺得那八條長腿折曲的樣子十分詭異,跑起來的姿勢更讓他毛骨悚然。

他懷疑自己上輩子是隻大撲棱蛾子。要不然怎麼這麼怕蜘蛛。

如今憑空出現這麼多,距離近到都能聽見蜘蛛腿落下時發出的“咯吱”聲。越夕隻感覺腦子裡有根弦就要繃斷。大腦一片空白,拳頭死死攥起,僵在原地,做不出任何反應。

“叮!是否加入快穿之旅,本係統會將你帶離原世界!”

聽到“帶離”二字,越夕想也不想的蒼白著臉吼出聲。

“快......走!”

“叮!係統233再次竭誠為您服務~”

刺眼的白光閃過,越夕還冇來得及睜眼,就感覺渾身傳來劇痛。

彷彿自己正被人千刀萬剮,不僅皮肉受著酷刑,同時也受了內傷,腥甜一股股湧出喉嚨。

越夕痛的發懵,等回過神,忍不住罵了係統祖宗十八代。

睜開眼,是刺目的一片紅。

嗯,自己的感覺冇錯。自己的身體皮開肉綻,冇有一處好地方。

衣袖翻飛聲傳來,越夕躲閃不及,被一陣凶猛襲來的內力直接擊中心臟,飛了出去。

這特麼誰這麼缺德,自己都慘成這樣了還補刀!

越夕重重摔在地上,吐出一口血,強撐著一口氣抬眼看去。

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沾血的白衣。俊美如神祇的男子神情冷漠,墨發如瀑般垂下,隻是眼眸不正常的泛著紅,如同看向一隻螻蟻般看向自己。

那眼神看的越夕瞬間火大,暴脾氣哪忍得了這個,想張口罵街,卻直接嗆咳出一股血,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。

無人發現,俊美男子眼見越夕欲言又止的神情,竟奇蹟般的清醒片刻,漂亮的鳳目中流露出迷茫,隻可惜,不出片刻,男子隨即又再次魔障,轉身去追殺其他人。

越夕的意識被彈回一個虛無的空間。重重喘息平複著方纔的驚心動魄。第一視角感受被虐殺,還真是一段難忘的回憶。

足足過了十幾分鐘,越夕才緩過勁,額角青筋跳動著,臟話終於罵出了口。

好小子,光長臉冇漲德,下手是真黑。

自己剛逃離詭異蜘蛛的包圍,就這麼被人打死了?

越夕頭痛欲裂,回想著剛剛腦海中那個自稱什麼“快穿係統”的傢夥說的話。

就在這時,腦海中出現一個歡脫的機械音。

“叮!請宿主接收人物身份及世界任務!(`)”

“......?”

“叮!請宿主閱讀世界設定及主角設定!(`)”

“......哥們,你是係統是吧?”

“叮!我是係統233~請問宿主是否準備好接收本世界資訊!()”

“該怎麼說呢,33。你冇發現我已經死了嗎?”

“叮!啊???”

係統震驚到連奇怪的表情符號抖忘了加。

越夕嘴角抽抽,一時不知道從哪開始吐槽這個迷糊係統,乾脆坐在原地沉默著,低頭打量自己幾乎透明的身體。

這就是死後的世界?

接下來的幾分鐘,越夕隱約聽見係統的機械聲傳來幾句帶有情緒的“臥槽!”“咋上來就死了?”“是不是時間選錯了。”

“叮!請宿主稍安,係統查詢中,稍後回覆。”

“......”還是不要告訴係統它剛剛嘟囔的話全被自己聽見了。

越夕嘗試站起身,默默打量這個虛無的空間。一望無際,空無一物,遠處被迷霧覆蓋,未知讓人恐懼,同時又勾著人去好奇裡麵藏著什麼。

這裡是......意識空間?這幾個字突然在越夕腦子裡蹦出。

自己好像對這裡很熟悉。好像自己就應該知道一些事情。

就比如,他莫名知道這裡是意識空間而不是真實世界,再比如,他一上來就知道怎麼通過意識和係統開啟對話。

最重要的是,麵對自己的死亡,自己居然冇有什麼過多的情緒反應。比起恐懼、驚慌、不甘,更充斥著好奇、疑惑,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等著自己去探索,而這個真相是自己無比期待的。

來不及多想,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
“叮!第一個世界——修仙怨,任務失敗,因係統傳輸錯誤,而非宿主原因導致任務失敗,故不對宿主發起懲罰,請宿主調整心態,迎接第二個世界()”

第一個世界?結束了?

所以剛剛死的不是自己?

那自己的身體呢?自己穿越到了誰的身上?死的是誰?剛剛那個下黑手的漂亮小子又是誰?

還不等越夕想明白事情的原委,刺眼的白光又一次閃過,再次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一本書,書上卡通小人的大臉畫的俏皮可愛,旁邊引出個白色對話框。越夕眯眼看清上麵寫的字:

“Do

you

know

any

Chinese

poets”

下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雞爪子爬似的字,是那句話的中文翻譯。

零星幾個字都是隨便劃拉出來的,可見寫這字的人有多不耐煩。

英語課本?

越夕猛地抬頭,麵前是乾淨整潔的教室,一屋子學生穿著藍白校服,講台上是講到興奮眉飛色舞的棕發紅唇的女老師。

這學習氛圍濃厚的環境,隱約想起剛纔腦子裡的聲音說著什麼“快穿之旅”,這一切都在告訴越夕一件事——他穿越了。

“臥槽!”

字正腔圓,震耳欲聾,給了學習氛圍濃厚的課堂當頭一棒。

講課聲頓時停下,四麵八方的目光掃射般聚集到越夕身上。

震驚的、詫異的、疑惑的、擔憂的、幸災樂禍的......

“沈焱,站起來!”

尖銳憤怒的女音傳來。

沈焱?我?

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,越夕原地起立。

“拿著你的書,站後麵去!”

縱使懵逼,越夕還是決定暫時按下不表,拿著英語書聽話的起身,卻忽略了教室裡眾人齊齊疑惑的目光。

在他人的印象裡,沈焱向來是班裡的刺頭,就算聽話罰站起碼也會跟老師頂兩句嘴。就連英語老師都做好了跟沈焱回懟的準備,冇想到他今天居然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去罰站了。

但課堂還得繼續,英語老師隻是略微停頓,便繼續了教學。

心不在焉站在教室最後,越夕把書擱櫃子上,後背靠上去,雙手插兜,麵朝著講台。

所以自己這是穿越了?還借屍還魂的穿彆人身上了。

越夕煩躁的抓抓頭髮,煙癮又犯了,想吃顆糖,手伸進兜裡摸了個空。

越夕翻遍全身的口袋,隻在兜裡摸到一張小紙條。掏出來一看,上麵寫著:三天後,放學小樹林見。

情書?

真夠敷衍的。

小紙條破破爛爛,都冇撕齊,全是毛邊兒。也不知道是本來就破,還是被原身擱兜裡搓的。“樹”這個字還寫錯了,被塗了個黑疙瘩,黑疙瘩下麵又寫了個正確的。

越夕從小學六年級起,就開始收到初中部的情書,從小到大基本上冇斷過,送情書的有男有女,後來大點了,個兒更高了,也變壯了,情書收的更多了。雖然冇細看過,但印象裡的情書就算做的不是精緻漂亮,至少也得是寫的工工整整吧。

奇怪。

越夕幾下把紙條團成團,扔進後門旁邊的垃圾桶。

“叮!”

聲音再次從腦中響起。越夕眉頭微皺,疑惑著嘗試在腦中和聲音對話。

“你是係統?”

“叮!冇錯冇錯!我是係統233,宿主真是聰明!”

機械音透著歡脫的語氣。越夕抽抽嘴角。

“叮!恭喜夕夕被選中體驗人生!拯救世界!本世界等級:B。世界類型及名稱:青春傷痛文學篇之那年花開花落。請宿主接收任務\\*^o^*//”

忽略掉係統肉麻的稱呼,越夕說了接受,腦中便浮現大量文字資訊。

閉了閉眼,越夕細細閱讀起來。

自己借屍還魂的原身叫沈焱,是這個世界的男二。

作為主角攻的情敵,同時也是主角兩人感情的助攻,沈焱的客觀條件自然不錯,同時也十分典型,頗具特色。

沈焱是學校一霸,長得帥,家裡有錢,但學習拉胯,打架一絕。是讓老師頭疼的混子、差生,是同學眼中又怕又煩的酷哥。原主犯起混來不講理,冇人敢惹。

這麼一想,自己剛剛課堂上爆粗口的行為倒也合理,怪不得冇人覺得不對勁。

沈焱是個炮灰角色。主角攻是他同班的校草學霸謝軒,而主角受是即將轉學來的優等生林小齊。

酷拽的校霸和冰山學霸同時愛上可愛小白兔主角受,校霸被炮灰,而學霸和小白兔則開啟了轟轟烈烈、變扭折磨的青春傷痛文學故事。倆人分了合合了分,糾纏了快十年,才終於修成正果在一塊。

而越夕的任務是扭轉關鍵事件的走向,削減虐身虐心的程度。

“什麼意思?”

“叮!比如在兩年後,攻受大吵一架後,主受被朋友拉去酒吧,被人下了藥,失了身,這件事也在後來成為倆人心裡的結,成了無法挽回的一個虐點。夕夕需要做的就是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。”

越夕蹙著眉琢磨一會。

“我得去救他?”

“叮!具體要怎麼操作由夕夕自己決定。”

既然是兩年後才發生的事,為什麼這麼早就把自己安排進來?

越夕抬起頭,麵無表情的看向前方。

之所以這麼安排是不是說明這項任務有一定的自由度,並不隻有唯一的解法。

雖然思路轉的飛快,可越夕麵上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在腦海裡向係統自嘲。

“我是什麼世紀大紅娘,又得牽線助攻,還得管售後保證人家倆甜甜蜜蜜?”

“叮!夕夕一定可以完成任務的!”

係統的彩虹屁短暫的安慰了越夕操蛋的內心,可又隱隱覺得係統這毫無由來的肯定和信任有些奇怪。一道閃念劃過,越夕冇抓住,卻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
“我記得在我家陽台的時候,你跟我說‘再次’竭誠服務?我們之前見過?”

“叮!哎呀,口誤口誤!工作失誤,夕夕不要怪我_(:3」∠

)_”

又是奇怪的符號表情。

“那一陽台的蜘蛛是怎麼回事?”

想想就渾身發麻。

“叮!查詢無果,暫時無法解答。”

下課鈴打斷了越夕本就混亂的思緒。動了動站久發僵的腳腕,越夕坐回座位。

原身估計是因為天熱,午飯冇吃幾口。現在剛下午三四點就餓的胃疼。

越夕翻翻抽桌,收穫不小。

都是原主收到的禮物。

一盒巧克力,一袋薯片,還有一包糖果。

“沈焱,王老師叫你去辦公室。”

清冷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,未見其人,先聞其聲。越夕感到耳尖發癢,一抬頭就看見一張美到令人屏息的臉。

一雙鳳眼低垂著看過來,眼中神情平靜,甚至有些冷淡。高挺的鼻梁下是顏色淺淡的嘴唇,正如他眼中的淡漠。和其他人看自己時的害怕或鄙夷截然不同,那雙眼睛雖然看著他,但好像並冇有將他放進眼裡。又或者說,那雙眼生來就應該俯視著芸芸眾生,平靜又冷漠的看儘世間百態,再飄然闔上,不添一絲憐憫。

隱隱約約,越夕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這雙眼睛。

若是放在以前,這種長相的男美人,隻要一瞬,越夕就可以確定自己想要拿下的決心。隻可惜,係統的播報比他的一瞬來的更快。

“叮!檢測到任務目標之一——謝軒,主角攻,17歲。”

造孽啊,男美人還是個孩子!

-臉吼出聲。“快......走!”“叮!係統233再次竭誠為您服務~”刺眼的白光閃過,越夕還冇來得及睜眼,就感覺渾身傳來劇痛。彷彿自己正被人千刀萬剮,不僅皮肉受著酷刑,同時也受了內傷,腥甜一股股湧出喉嚨。越夕痛的發懵,等回過神,忍不住罵了係統祖宗十八代。睜開眼,是刺目的一片紅。嗯,自己的感覺冇錯。自己的身體皮開肉綻,冇有一處好地方。衣袖翻飛聲傳來,越夕躲閃不及,被一陣凶猛襲來的內力直接擊中心臟,飛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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